Sunday, March 25, 2007

《伊利亚特》摘记

告诉我,家住俄林波斯的缪斯,女神,你们无处不在,无事不晓;而我们,只能满足于道听途说,对往事一无知了。告诉我,谁是达奈人的王者,统治着他们的军旅?我无法谈说大群中的普通一兵,也道不出他们的名字,即便长着十条舌头,十张嘴巴,即使有一管不知疲倦的喉咙,一颗青铜铸就的心,不,我做不到这一点,除非俄林波斯山上的缪斯,带埃吉斯的宙斯的女儿,把所有来到特洛伊城下的士卒都一一下告于我。

《一九八四》摘记


他意识到在根本不知道正统为何物的情况下摆出一副正统的样子是多么容易的事。

他突然想到,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一个党员独自一人自发性地唱歌。这是件奇怪的事,那种行为好像多少有点非正统,是一种危险的怪癖,就像自言自语那样。

每本书都被重写过,每幅画都被重画过,每座雕塑,每条街及每座建筑都被重新命名过,每个日期都被改动过,而且这种过程是每天每分钟都在进行的,历史已经停止了。

旧专制主义的命令是“你们不需怎么样”,极权主义的命令是“你们要怎么样”,而我们的命令是“你们是怎么样”。

Sunday, March 18, 2007

无题

午夜很静,静的如夏日午后空无一人的村庄。

将宿舍的两张电脑桌摆放成办公室形状,无意间视角沿着桌面远去。

仿佛看到过去的时光重现,小学的同桌以及那些同学,过去的一切,似乎不是时间上的隔离,而是空间上的远距离的观看,但又十分清晰。

而这些旧日的事,已经日渐黯淡,那些旧日的人,也已少有耳闻。故乡是什么?每一次近距离的强作旁观,总发现,故乡,并非那个早年记忆中的印象可以十全十美,而后,还有无数的厌烦和无数的琐碎在排队。

然而当一切如此距离的远离,恨或厌也竟突然释怀而去,留下的只是某些记忆,而这些记忆竟可以如此若隐若现,久经不息。

于是,偶尔也就在夜晚的星空下,仔细回忆那个白昼时阳光普照的大地。

周末随感

回到宿舍,如同鸟儿飞回到早已习久的笼子一般。有时候会将笼子和巢混为一谈,且作休憩。

于是那鸟儿也就日久天长中忘了什么叫飞翔,什么叫蓝天以及白云。

Wednesday, March 07, 2007

丑妻恶妾胜空房

时常在新闻上看领导去慰问贫穷或受灾人家。这种事情,不管是否表面文章,想想有如网上有些达人评论的,有也总比没有好?

另一方面,如李银河支持同性恋合法化的有限等,以及对从理想主义到犬儒主义的忧虑等,也可以看出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从公益事业入手,比如环保等等。前进一点,甚至,不管有没有极限?也总比没有好?


所以想想,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一言以蔽之,丑妻恶妾胜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