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荒芜
凌晨1点,在寝室熄灯,开阳台门,播放喜多郎丝绸之路。突然意识到,室内开灯不见得是常态,只不过因为我在这里活动,我把它看成我生活的舞台和息息相关的空间,于是我的情感泛滥到四周这一切,而没有意识到它们自身是独立的,就好像虽然我每天出入这个房间,如果关了灯开着阳台的门,让这夜风轻轻送到室内的每个角落,那么,每一个晚上,这种情形,只要你能意识到,它就和我当初第一次来合肥,住进这个房间没有任何区别,或者,寒暑假之后,重新回到这里的心情感受一样。我不应该不意识到这一点。
而事实上,许多事情都是事过境迁之后才能体会到,而在当下则又会回到根本不相信的境地。为什么啊,我们总是屡教不改呢?就像我从前试着努力摆脱这种困境并且自欺欺人地相信我多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了,而实际上仍然如水中观月,雾里看花一般模糊。我仍然无法相信那个荒芜的存在就在身边,就好像人们生的时候的状态就好像他们永远不会死一样。
(此处略去50字)
有时候我很纳闷,为什么人们要从《囚鸟》中听出心声,在厄境中成长,大概就像好的背景能够衬托主体一样(比如朝阳或星空下佛像的静穆而立),从对比中也许能看的更加明白。
寄生在城市,常看见城市建设的一路繁忙,想必荒野变成城市不见得比城市变成荒野理所当然。历史大抵如是,一切最终灰飞烟灭,而仔细体会这一来一往的匆忙或渐变,似乎其中有无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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