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用一箭
射破历史的天空
用一眼
看透变幻的风云
在城市和原野里漫游的人
远古的痕迹未能抖落干净
在高山之颠看风景
高山的脉络突然清晰可见
--看《探索发现》考古专题:濮阳、三星堆等有感
hairuo's blog
于是,小王子越过沙漠,他只遇到一朵花,一朵有着三枚花瓣的花,一朵很不起眼的花。
“早安。”小王子说。
“早安。”花说。
“请问人都到哪儿去了?”小王子十分礼貌地问道。
花儿曾看到一个商队经过。
“人吗?我想大概有六七个吧,几年前看到过他们,但我不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们,风把他们吹散了,他们没有根,活的很辛苦。”
“再见了。”小王子说。
“再见。”花儿说。
-摘自《小王子》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陶渊明
晚上看了几段网上片子,一个是讲北京的九门,另一个是绿色空间-明日的构想,讲未来的城市的。
前者是讲人文地理的,它大致介绍了北京城九个门的渊源,比如宣武和崇文,取名大意是文治武功兼备,进而宣武门出去便是杀犯人的菜市口等等。看类似的比如介绍庐山因其地理位置和山之独特而成名山,黄山之变化无穷独树一帜等也是相同的感受。就像我寒假在家爬山第一次认识了整个家乡的全貌,或者在温州同学那独自一人出去了解温州这个城市,第一次有了对它清晰的把握一样。我一直相信我们常常会对身边的地理建筑熟视无睹,而对其风格、形状、历史等却毫无概念。这也可能是我喜欢爬山的一个原因。BTW,每次在楼上看zimp中心院子,老觉得越看越象一个阴阳鱼图(八卦中间的东东),中间界限是石板路,两边鱼眼,一个是圆形棋桌,另一边是一棵树。
后者大致讲了三个内容,一个是未来的房子可以延伸在空中,花园可以与房子结合为一体,以及房子的节能和节省空间等。另一个是说设计一种车子,它兼有地铁和汽车的优点而避开了它们各自的缺陷。第三个是讲地下运输系统。我想起今天中午在理发店看的报纸提到的一种发明构想,即将发电站建在空中,利用高空的巨大的风能发电,一眼看到这个就让我想起了《天空之城》,也许未来几百年内所有这些并非不可能。而构想却是现在就已经开始了。而未来人熟视无睹地活在他们的城市里,大概也会有我在前者讲到的同样的感受。而他们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就有可能啧啧惊叹于城市构建的完美,进而发现其缺陷,以及重新设计。而上面所有这种具体的设想如果进行推而广之,比如电脑,比如一个编辑器如gvim,它的功能也是如此强大和完善,比如 total commander等等,你尽可以想象。
但是我发现自己对过去的建筑有时候会有一种情结,这种情结使我有时在某个建筑旁边,会惊叹它的地理位置之妙,建筑结构的独特,或者想象其曾经的外貌之美,但是对于未来的设想,我却非常迟钝,这也可能是为什么在杭州呆了将近7年,才对一个城市开始慢慢了解一样。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属于晚熟。很明显幼时会有这样的经历,比如对天井和院子、阳台、桥、亭子等会有一种特有的记忆和亲切感,但是这种亲切感却很少被我反思过。?
前几天看21世纪经济报道,翻到后面竟有好几页大幅写高尔夫,这次的高尔夫赛事确实非常经典,但是我还是想不通这样一项仅仅把球扔进一个洞里的游戏有什么意思值得大书特书,值得这么多人追逐,今晚偶尔再去翻翻,发现报道高尔夫的开篇里面竟赫然提到禅宗高尔夫,仔细看下去似乎还确实说得有那么一回事,回来顺便上88看golf版看看是否有这样的高人有类似的体验,虽然无果而终,仔细想想,我还是相信这种禅宗心理其实完全可以推广到幼时的游戏中去,比如玩丢铁圈游戏,当你把铁圈丢到离你近的对方铁圈上面去时,你的心理可能也更紧张,你也可能会有掷铁圈的过激行为,高尔夫打完18个洞,对方的心理和性格习惯就完全暴露了,丢铁圈多丢几次又何尝不然?
我无意嘲讽这种高尔夫运动,却为以上所有这些想法的简单却不曾被我所注意过而感慨,也许我离禅宗还很远吧。
中午去后门威怡理发店理发,替我理发的一位ppjj,在理发的时候问我是不是以前在他们这里理过短发,后来又问我是不是去年暑期在他们这里理过光头一次,回来后一路令我对她的记忆力和亲和力惊叹不已,现在想想,也许她才算是达到禅宗的境界了。
浩瀚的星空总给人一种无尽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如同我们在皎洁的月光下、看一望无际的大海展现在我们面前一样,以致我们中的某些人在回顾一生时,会说自己不过是海边玩耍的一个孩童,有幸捡到几颗贝壳,而真理的海洋,还远为涉足。
成功如牛顿者,竟然以此自比,令人感到惊叹不已。也许在这一方面,真正的哲学家反而做的差一些。启蒙主义者虽然在强调我们认识自己的能力方面虽然使我们仿佛有种大自然赋予双手所带来的那种感觉,却常常忘记告诫我们,我们并非无所不能。于是自导自演的悲剧一再上演。
以此观之,所有的力量的尝试无非只是对我们于美的感受能力的测试,而这样的看法并不妨碍我们展翅高飞。
我不知道我想说的是否是我要表达的意思。
虽然引经据典有时候可能正说明一个人论证力量的匮乏,但在我无法表达和说清这种感受的时候,还是愿意暂时借用一下。
尼采说,野心勃勃的人太多了,展现你自我真实的一面吧。请相信我!最重大的事,不是最喧哗的,而是最静默的时刻.这个世界不会绕着发明新噪音者旋转,而是绕着发明新价值者...默默地旋转.
蒙田曾经列举亚历山大、荷马和伊巴米农达,而对后者,他说:论荣誉他远远不及前两位,论勇敢果断?他有的不是那种受野心驱使的勇敢果断,而是受智慧和理性指导的那种勇敢和果断,他思维条理性很强,简直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
成千上万的电影和电视剧扑面而来,人物传记、武侠小说和电影,校园里的牛人传说和模式,企业成功的案例,在成功之后 都为人所津津乐道。然而,虽然小时候我就反感于过去智取威虎山里的经典片断,仿佛一传再传的人们自己也摇身一变为英雄,却也必须承认我在类似的其他方面何 尝不也接受过多的这种YY而不能自拔。
理想主义如果是基于这种幻想未免有些可怕···而我宁可相信英雄在他未成为英雄的时候是并不知道自己在走上一条英雄的道路,并且我 宁可相信那种对未来了若指掌的英雄形象纯属鬼话连篇。谁也无法预料未来的走势,就好象期货市场的走势永远无法准确预测而股评家总是能对过去的走势分析的头 头是道一样。另一个例子是前不久的一期《经济观察报》大幅报道了IBM的历史,而中间的一小段评论大致说,人们都想从大公司里学到管理以便给自己的企业带 来某种确定性的东西,而实质是不确定性。
也许这就象我们走过的路或者地方一样。我们总能清晰地记得我们走过的路有几道弯,回忆也感觉不错,但是对于前面的路,我们总会有些小心翼翼感。又比如,对于故乡我们或者呆久了的一个城市,我们总能如数家珍,但是对于陌生的地方或者未来我们却毫无把握。
而我们是要面对未来而非过去的。那么,我们何不惺惺相惜,大胆尝试,而余下的尽管让那些人任由评判。
任何人首先都更愿被看作一个人而非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 而一定要划分两种身份,而后说男人以事业为重,女人以家庭为重的,可能只是无法回避这样一个事实,大自然单单将怀孕的重任交给了女人.
其实男人何尝不也怀孕,只是他们更加辛苦罢了.大科学家苦思冥想十年二十余年之久,可谓怀孕之艰辛.作家也说,每一个作品就像孩子,都能脱离作家本人而独存,在历史上占据一席之地.如果这样比喻,那么男人选择职业和工作地点,用“良禽择木而栖”来形容真是恰如其分了.
可惜男人的这种怀孕远非女人那样容易,女人只需怀胎十月,就很容易带来成就感.而男人则不然,现实注定这种怀孕更加艰辛和不易,并且经常流产.可见流产是一种虽然大家唯恐避之不及却也并非仅限于女人的特权,或者说,在某方面,对于这种流产的痛苦,我相信男人有着和女人相同的体会。
初次出于爱好而选择的专业就好比初恋,选择这种专业作为终生职业就好比结婚,就好像有的人敢于恋爱而不敢结婚一样,一个人选择终生职业时的踌躇不安多多少少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在一件事业上功成名就,已经非常之难,而历史上能同时身怀二胎或多胎者,或者两栖或多栖类的,则谬谬可数。大自然在这种类比的广泛性上的不加限制,而让我们却无法置身事外地成为其中的一件事件的瓜葛,令我们举步维艰。就好像命运让我们在个人和全体的价值取舍之间发生冲突一样,令我们尝尽矛盾所同时赋予的两难。
看探索发现之《尘封不住的西夏》
曾经 看到过88上有人为宫崎俊的《天空之城》里空荡荡的城市而感到失落和震撼,也因此特意看了一遍《天空之城》,开始同意arkuan说天空之城的主题曲只 有在看过《天空之城》才好听。
然而黑水城引开的对西夏的遐想何逊于天空之城?这种对比的荒诞就好像人们赞叹于《狮子王》而漠视 《哈姆雷特》,看《风月俏佳人》而无视《灰姑娘》一样。
人为的和自然的,它已经 不复再存。有一天,当我们到达某个星球,或者如同某个外星人到达我们这个星球,看到这个星球曾经有过的几十万年的文明,已经被风沙埋葬,只留下一片废墟让那个外星生物在此地徘徊遐想。那是一番怎样的感受啊,我无法想象。
前天周六,实验室一批人借站聚之名去了一趟太子湾公园和,说是看樱花、桃花和郁金香。
八个人打的过杨公堤,然后在南山路雷锋塔对面的净寺前下车,往前走一会就到了一个上南屏山的小道,沿着南屏山往右上去,然后再往左下来就顺利进入太子湾公园。
周六的早上交通略显拥挤,从净寺到小道间的南山路的一小断人却很少,走着走着突然感到前面一阵眩目的粉红而鲜艳的花遍布了路边。这种花的艳丽、眩目和清新,使人第一次见闻就一下子猜到是樱花。走在树下,甚至令人不敢相信这种美的眩目的真实。一瓣瓣的花瓣随着清风落下的漫空飞舞的样子,在你还没准备好看到的时候让你看到,令人记忆犹新,以致后来太子湾嘈杂的人群伴着静静的樱花的印象反而淡落了。
老实说,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花的美可以到如此地步。以前在校园里偶尔会为梨花而伫立片刻,而后是白玉兰,在冬春交接之际,为梅花之独开而赞叹不已,却没想到后来重返梅地,却是一片梅园影无踪了,梅花开盛之际的人潮涌动,和眼前花过的清净寂寞,不免有些失落。于是想起两个说法来,一个是花看半开,一个是在最美的时候看过以后,就不要回头再看,以免破坏心中的形象。我们正好赶上了樱花盛开的时节,真是欣慰。
然而花期只有一周的樱花未免过于短暂,这种美的转瞬即逝的矛盾,可能也是我们对自身生命的感受吧。